“你自己不想好,别祸害旁人。”雷竟头疼得厉害,非生理性,单纯气的。
“你才是卸磨杀驴,过河拆桥,念完了经打和尚,说好的补偿我呢?”
“咱家买驴了?”雷太太坐轮椅上问。
雷竟便不再吱声,直接把母亲推回房间,父亲睡得安稳,完全不知道老伴被人勾去喝酒,喝得五迷叁道。
安置好人,推门出去,门口堵着一尊酒气熏天的门神。
雷竟错开身,反手关上房门,柯灵横着堵过去,拿乌溜溜的眸子瞥他。
“我现在就要补偿。”
酒气混着玫瑰香,荡在黑暗里,理性消弭,邪念滋长。
珍珠白睡袍被肩托紧勒在胸前,轮廓傲人,两颗精致的小红点从丝薄的布料下透出来。
雷竟盯住那两点,声音比情绪理性得多。
“你拿什么要?”
“你是摆设吗?”
她又想拽他领带,左手伸上去才注意他的领口已经散开,领带早不知去向,手指鬼鬼祟祟摸进锁骨窝里,她知道下面的肌肉有多弹,再往下,有多硬。
但她今天要的,却不是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