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是大理寺前来搜寻贼子,非是坏人。”
&esp;&esp;“呜呜……好的,平儿拜见几位大人。”
&esp;&esp;双手攥紧锦帕,平儿轻声唤,眼睫抖颤,后退几步拉开两人距离。
&esp;&esp;安抚人后,晏城去扶平花瓶,刚触碰,便见书柜后用一张与墙相似的布,遮掩后面。
&esp;&esp;晏城联名拉开帘布,扑鼻来的是刺破嗅觉的熏香,浓得要杀死人般。
&esp;&esp;点得太浓,不像是为闺房增添古雅韵味,倒像是要遮盖什么似的。
&esp;&esp;想到此,晏城连忙唤来还在玩的同僚,与平儿一同将书柜推移半点,透那细小的缝,走进去。
&esp;&esp;书柜自有一片天地,似桃花源记中的初极狭,复走数步,豁然开朗,喜见极乐。
&esp;&esp;各类各色珍贵至极的宝物,随意摆放。每一件,晏城都在东宫见过相似,或是在谢知珩私藏的内库里,方见古人的奢侈。
&esp;&esp;走过屏风,穿过硕大东珠吊起的珠帘,那方有大床宽的塌中,是他们寻找的贼子。
&esp;&esp;晏城看向钟旺,钟旺扫了那人的身形,以及越近越不散的血味,点点头。
&esp;&esp;“找个东西把人捆走吧。”陶严左右环视,只落在珠串上,上下打量,能否扯动。
&esp;&esp;也或许,打量自己能否赔偿,这可是仅供皇室的珍品东珠。
&esp;&esp;他们行进的声音不小,陶严扯珠串的声音细细碎碎,敲打着谢元珪的头颅,他闷痛得要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