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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0章(2 / 3)

定有意义,很重要。

&esp;&esp;“行吧,我监督你。”钱维季摸摸后脑勺,无奈接下这苦差事。

&esp;&esp;收拾完玉碎,今个的休息时间被大江偷了过去,晏城无事可做,捞起钱维季回马车,继续往江陵府赶。

&esp;&esp;半个月的路程,再怎么磨蹭,也该到江陵府了。

&esp;&esp;原身为江陵人,家离江陵府不远。族地人从官驿那儿得知消息,计算出马车路程,早早派人蹲守在官驿,喜迎这百年才得的状元郎,百年才有的京城官,钦差御史。

&esp;&esp;没到江陵府,却又要在路上花费不少时间,哪怕早知会有族人,哪怕早早避开离族地近的官驿,晏城也难以逃离。

&esp;&esp;刚下马车,晏城就被族人拦住,因受状元郎恩惠,族人皆穿上锦绣衣袍,敲上去与官员无一二区别,可谓已是当地豪族。

&esp;&esp;远处的山峰连绵,青翠仍旧,冬日的荆州少有大雪纷纷,天依旧蓝白,光依旧温暖,缕缕照在晏城鸂鶒图案的官袍上,照在族人光明坦荡的前途上。

&esp;&esp;一人得道鸡犬飞升,正正在他身上体现,晏城哭笑不得。

&esp;&esp;这些人同晏城没什么关系,里头也没到与原身有过交流的人,曾以粮米、以钱帛惠赠原身的人不在,都是些陌生人。

&esp;&esp;既然没有交往深切之人,晏城也懒得花精力同他们有过多交谈,不说回族地光宗耀祖,也不说锦衣回乡,只说暂住官驿,让族地学子有空来官驿这儿进行一番文学交流。

&esp;&esp;卖弄几分文采,卖弄腹中墨水几多,晏城临时饱了好几月的佛脚,自然轻松应对,没给原身拖后腿,也没浇灭族人对原身的崇拜之心。

&esp;&esp;只待了几日,只做了几日教书先生,晏城迫不及待想要离去,摆脱族人殷勤的挽留,摆脱他们赠来的茶叶,摆脱名为孝敬实为贿赂的钱帛。

&esp;&esp;“怎么不多待几天,我看他们都很喜欢你,哪怕你不是原身。”钱维季好奇地问。

&esp;&esp;晏城苦笑:“他们哪是喜欢我,他们是喜欢我这身官袍,喜欢我状元郎名头,喜欢我太子近臣的身份,喜欢我能提供给他们的便利。这荆州御史,真不好当。”

&esp;&esp;荆州有二十二郡一百二十二县,如若一个个郡县都巡视过去,晏城起码得要在荆州待个两三年,那可太长,那可离京太久。

&esp;&esp;“我只想快些巡按完,回京城。”晏城翻开玄鸦寄来的书信,上面的字句随着次数越发少,谢知珩能与他说的话越来越少。有时其上笔迹都能让他瞧出,此非谢知珩本人所写,他人代笔。

&esp;&esp;晏城不信谢知珩有他心,只知京城那人身体恐越发不好。

&esp;&esp;毕竟在钱维季记忆里,太子是病逝,为江山苦熬身体,熬出一身病,又少听医嘱,每每让他静养都不得,最后病逝在太子位上。

&esp;&esp;“你的身体如何了,病已痊愈没?”晏城担忧地低声自语,展开书信要写,却难以下笔。

&esp;&esp;他无法去劝一个尽心为百姓、为江山辛劳的储君,宗室唯一能撑起江山的人,放下朝务,专心养病。

&esp;&esp;底下皇子尚且年幼,太孙又撑不起来,偌大的江山,居只谢知珩一人,能独撑。

&esp;&esp;“我好想你,我好想见你,我好想同你说一声,可以休息一会儿。”

&esp;&esp;晏城靠着堆积成山的书信,用文字说尽他的相思,说尽他的爱意。

&esp;&esp;荆州爱意浓浓,荡起大江涟漪数数,连青山都在为之轻拂,玄鸦为其护送书信,将情意说得花草皆知。

&esp;&esp;京城血色重重,震得大河波涛汹涌,连服侍在身侧的内监,也难以阻挡所有痛恨折磨储君理智,清醒少再有。

&esp;&esp;“真是情意满满,不杀我,就为了让情郎登鸾台,好一对野鸳鸯!”

&esp;&esp;江陵府,被束缚在官署的荆州刺史面色狰狞,对着数不尽的持刀侍卫,他张着被妇孺血肉涂抹的腥臭血口,扭曲地爬行,不在乎般大喊大叫。

&esp;&esp;哪怕被绳索缠住手脚,哪怕被侍卫威胁性命,荆州刺史也要吟唱刻在骨血里的佛语。

&esp;&esp;他一唱,北下的侍卫听不懂,只觉荒谬。可房门外,官署外,整个江陵府都有人应和着,无数人跟着荆州刺史来唱,唱圣教圣诣。

&esp;&esp;江陵府,动乱生,佛语吟遍了江陵,吟遍了大江。

&esp;&esp;系统对着不断高涨的数字,对荆州刺史以生命为代价,也要让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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