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双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靠,唇角也衔一抹深深地笑意,那么宠溺的看着她。
他们在黄昏夕阳里温存,凉爽的风拂过,贺京遂搂着陈盏摇摇晃晃的笑着。这样美好的画面,他甚至想暂停时间的流走,就停在这一刻。
“奖励呢?”他问她。
陈盏抱住他的腰,很紧很紧的抱住他,就几秒的时间,她从他的怀里探出脑袋来,“抱你一下。”
贺京遂轻笑,“就这?”
“嗯。”陈盏点头。
他又将人重新按进了自己的怀里,“不够,我还要。”
“贺京遂,你怎么这么贪心?”
他顺其自然的接话,“谁让你这么馋我。”
“……”
一句话像噎住了他的喉咙,她握紧拳头使力往他腰上狠狠一敲,“谁馋你了。”
被她抱着的男人闷哼一声,好无奈的笑从他唇边溢出来,垂眼低头看着怀里的姑娘,一本正经的跟她说:“知道你刚刚敲的是什么地方吗?”
陈盏才不管,“什么地方。”
“男人的肾。”
“……”
他逗她,“力气还挺大,敲坏了你负责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就知道他会像个无赖,跟他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,陈盏逐渐也被他影响,一张嘴就是伶牙俐齿,“要是我敲一敲就坏了,那证明也没有多好。”
“行啊,那你今晚试试。”陈盏还没反应过来,贺京遂就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往屋里走。
陈盏惊吓得环住他的脖子。
贺京遂唇角扯出一抹坏笑,跟她说:“正好,家里的东西都快要积灰了……”
那天晚上,贺京遂让陈盏见识了一下他的肾到底好不好,之前买的那些生计用品全都被拿了出来,每种类型都用了一遍。
任由陈盏怎么哭着喊疼他都不停,到最后她疲惫的睡过去,力气全无。
跟贺京遂待在一起,总觉得连时间都会快一些,这一转眼就到了冬天,京北的温度持续降低。
气温变化的太快,陈盏在这忽高忽低的天气里生了一场大病,半夜发高烧,小脸像脱了水那样的惨白,贺京遂心疼坏了,直接将人拖到医院。
挂了急诊打了点滴,高烧才勉强褪下去。
贺京遂照顾了她一晚上,自己根本没怎么睡,第二天满脸的疲惫和倦意,甚至是下颌生出许多浅浅胡茬,头发乱糟糟,衣服也乱糟糟的,整个人看起来苍老了不止十岁。
陈盏还没醒,他压根没心思收拾自己,眼珠子一动不动的放在她身上,手也紧紧握着。直到她醒过来,他整个人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贺京遂脸上满是疲惫,眼底也有乌青,却打起了精神来问她,“好点了吗?”
“阿遂……”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,陈盏整个人还虚弱着,声音轻得像是阵风。
“我在呢。”
“我还难受……”葱白的指尖勾勾他的手心,她在他面前,逐渐学会了卸掉故作坚强的盔甲,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猫,袒露她的脆弱。
可把贺京遂心疼坏了,他亲了亲她的手心,又用脸去贴贴。
“没事啊盏盏,我陪着你。”
“嗯……”陈盏弯了弯唇角,看清他眉眼下的乌青,又微微蹙眉,“为了照顾我,你是不是都没睡好?”
不是没睡好,是他压根没睡。
他就守在她的病床边,静静地坐了一夜。
“没有,你别担心我。”贺京遂哄她,“先好好呆在这儿把病养好,然后我们回家。”
他倾身,骨节修长的手指去抚平她微蹙的眉。
他们距离拉近,视线交织。
贺京遂俯身,珍惜疼爱的吻了吻她的额头。
下一秒,病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,蒋谦南和贺时宜一前一后的赶来,蒋谦南一进门就看见了贺京遂和陈盏正在卿卿我我,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,丝滑的转过身,将还没走进房间的贺时宜往外推。
“……”
“你干嘛呀蒋谦南……”
门外传来贺时宜的挣扎声,蒋谦南跟随其后,“非礼勿视,等会儿再进去……”
“……”
他推着人,还顺带帮他们把门关上。一手牵制着贺时宜,蒋谦南腾出一只手来,跟病房里的两个人比了个“ok”,还顺带扭回头,跟那边甩来视线的贺京遂对上眼。
十分淡定的说:“你们继续。”
“……”
最后还是贺京遂走去门口,将门打开,询问正在外面闹作一团的两个人。
“你们怎么现在来了?”
“是时宜……”蒋谦南话没说完,就被贺时宜抢了过去,她拿开了捂在自己嘴上的手,问他陈盏的情况,“盏盏现在怎么样?”
“没事了,别担心。”
贺时宜才不听贺京遂的一面之词,她绕过他,走进病房里,小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