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两个颠鸾倒凤直到五更天,崔授再一次将精水释放在女儿身体深处,才有些满足地静静抱着她喘息。
崔谨早就体力不支,软软依偎在爹爹怀中,未几就沉沉睡去。
再醒过来时,帘外日影攒动,已经天光大亮。
崔谨要起身,却发现浑身酸痛,再略一动弹,便觉下体被迅速撑开,身后的温暖躯体也紧紧贴了上来。
“醒了?”
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,崔谨身子一僵,脸色难看地忙掀帘向外看去。
崔授挺着硬起来的性器向小穴深处顶了顶,轻吻落在崔谨后颈,“怕你的丫鬟发现?”
他敢青天白日到她闺房,赤身裸体搂着她,定能掩人耳目。
只忧心一瞬,崔谨便释然心安。
“小桑和小寻没进来么?爹爹如何避开她们的?”
她在爹爹怀里睡到不辨时辰,却没被发现打扰,崔谨怎么想都觉得匪夷所思。
“我一个时辰前来的。”
大手抚过柔软青丝,从后面抱住她,那根欲求不满的骚物又忍不住开始操插花穴。
?
崔谨再看看干净清爽的身子和床褥,难道昨夜事后,他抱她沐浴净身、换了床褥便离开了?
然后又在一个时辰前过来,将衣裳剥得一干二净,钻入被窝,重新进入她身体,并这样抱着直到她苏醒?
???
他昨夜在她身上荒唐了四回,崔谨腿心到如今都颇有麻木之感,没想到他竟还有兴致。
忽地想起他说过修身禁欲,十余年来只有过她。
崔谨本就对此半信半疑,毕竟他在永宁坊养了外室的事阖府尽知。
今番见他欲望强烈,便不由得更深信几分。
想到或许近日他就同另一女子尽欢,也这般亲昵搂着别人,崔谨心头就甚不是滋味,酸涩难言。
她稍稍抬臀,花穴慢慢吐出粗硕肉棒,默默试着远离他的怀抱。
身后之人按在她腰间的手向后一带,单薄后背便撞回男人漂亮坚实的腹肌上,微肿的小屄也被重新填满。
崔授下颌轻轻压在宝贝肩上,喘息粗重,“莫动,帮爹爹含一会儿,稍后我要出门。”
崔谨听了心头更失落,很委屈地直言不讳:“去永宁坊么?”
崔授一愣,掰过小脸儿在她嘴上狠亲两口,“宝宝呷醋了?”
语气之中尽是得意希冀,好似正期盼她拈酸似的。
“父亲的房中事子女不该过问。”小道学一本正经开口,不愿轻易承认自己吃醋。
他将人翻过来,面对面抱在一起,注视她的眼睛,“我现在是你男人,乖宝夫人应该过问,最好对为夫严加管束。”
他的称呼令崔谨羞耻至极,多听一字都觉得烫耳朵,心里却偷偷甜蜜。
指尖在他胸前划呀划,声音轻盈如水,“那爹爹有外室吗?”
“没有。”他答,“外室只是幌子,那里联通另一座府邸,培养暗卫细作。”
崔谨微微蹙眉,她其实一直有些疑惑,他一介文臣,为何要养那么多暗卫。
崔授不愿同她多提这些,岔开话题又向宝贝表功:“爹爹是谨宝的,便是你不肯要,也属于你,不会与旁人苟且。”
她不言不语,只是默默将纤细指尖滑入他手指缝隙,与他掌心相贴,十指紧扣。
这一微小举动惹得崔授心火愈炽,竖在两人中间的阳物贴着崔谨细嫩肚皮弹跳。
“宝宝,男妾昨夜伺候得可好?”
崔谨羞赧不敢看他,声如蚊蚋,“嗯。”
他掰开花穴揉了揉,向后挪动数尺,掀开被子,“腿分开,让爹爹看看屄。”
崔谨不肯,推脱说天冷。
谁知某人扯过被子围裹住她上半身,单露出那藏有桃花源的下身。
崔授赤身裸体跪在女儿腿间,使她双腿大张,仔细观摩那粉瓣。
小阴户仍旧肿着,花唇有些合不拢,下方的穴口也微微张着,一看就被男人操狠了。
“真可怜,小花瓣被爹爹日坏了。”
他在穴儿上亲了亲,从床头摸出备好的药膏,指尖蘸着轻轻涂遍外阴。
又取了些用手指往穴里推去,手指一进去,娇嫩穴肉就缠上来,夹裹吞吸。
他气息不稳地抽出手指,把药抹在性器上,提屌上阵,又没忍住插了进去,大干起来。
“嗯嗯爹爹帮宝宝上药,乖孩子帮爹爹再含会儿。”
崔谨被他招惹得也动了情,抱着他的腰呜呜咽咽,“爹爹爹爹不是还要出门吗?”
“无碍,爹爹伺候谨儿,呃等宝宝舒服了,爹爹就拔出来,嗯”
他反复操弄花心,不到一刻钟的功夫,崔谨就落花流水溃不成军。
某人倒也没有太贪,果然守信抽了出来,那黏湿大鸡巴昂扬翘起,剑拔弩张指着崔谨。
崔谨眼睛湿漉漉的,不好意思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