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处,目光移到他脸上,担忧地看着他,犹犹豫豫问道:“爹爹真真的没事吗?”
“不必管它,自会消停。”
他帮宝贝清理干净下体,才擦净性器,穿好衣裳,自袖中取出个信封递给崔谨。
这是?
崔谨拆开一看,里面是张房契,位于长安城南。
“此园古朴清幽,靠近田庄,适合你保养身体,我也会常去。”
崔谨捏着那张房契半晌,抬眼平静地看着他,“私通偷欢,这就是你想要的?我们要长久如此么?”
他将宝贝拥入怀中,亲昵地在她脸上亲来吻去。
“不会太久。”
崔授走后不久小桑和小寻就端着煎好的药推门进来。
崔谨直睡到接近午时还不见苏醒,这两个还以为她又患病昏迷,急得团团转。
所幸崔大人自行来了,倒免了她们差人去请。
“近来不都好好的嘛,怎么又病了,又病了!还这样严重。”小桑扑到床边,握住崔谨的手哭泣。
崔谨脸红心虚,哄道:“我没事,只是有些累,现已好了。”
“真的吗?!”
“好了,先让小姐吃药。”小寻推推小桑,喂药给崔谨。
继母没有前来探望,说明并不知道她回府的事,崔谨心念一转,梳洗沐浴后就带人悄然离去。
回到宋王府,崔谨先命临舟去查素檀的亲人。
自己到元清书房寻他。
元清正在伏案读书,看到她微微怔忡,有些意外,“明怀?”
“殿下,我们和离吧。”崔谨开门见山,吐出在腹中酝酿多时的话。
元清面色剧变,从坐席起身,脚步踉跄飞扑到她近侧,“这是从何说起?岳父行事专横,僭越无礼,我并未追究,你又何必莫非,你怨我?你在怨我?你也觉得受人设计与风尘女子有过肌肤之亲,是我的错?”
崔谨摇头,“我自小向道,心慕山水天然,平生所愿不过曳尾涂中,这富贵牢笼,拘困我太久了,请殿下成全。”
脑中回荡的却全是那道挺拔颀长的身影。
元清愣了半晌,像是要说什么,可只是嘴唇微动,最终却低下头笑了起来。
“谁又成全我呢,我振作读书,不甘落于人后,全因你啊明怀。”他低喃道,笑着笑着眼泪便如飞霰落下。
“我不想别人提起你时,只会说崔中书宝贝了十八年的掌上明珠最后嫁了个窝囊废物,哪怕这个废物是个皇子。我焚膏继晷,苦读诗书研习学问,拼尽全力去变好,只为了能配得上你,现在你却说要和离,哈?哈哈”
“不允,不允,本王不允,你休想!你听到了吗明怀,崔谨!你此生只能是我的妻。”